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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退色,针锋相对,“难道我不能吗,我从未求过荣华富贵,只求一个坦荡干净。”
“太子殿下,你我不是同路人。”
太子冷笑一声,抬手握上她的脖颈,一点点收紧,挤压柔软的喉间。
“和我不是同路人,和谁是,同样坦荡干净的陆明吗?”
“与他人何干!”
见她面色逐渐胀红,太子松开手,“你刚醒,神智不清,说了什么我不会放在心上。”
“两日后是陆思明和沈栩华的大婚之日,我带你去见他。”
“这些时日你是如何待我的,我讲你不会信,尽可以去问他,听完后别不认账。”
第52章 大婚(二合一)
太子顶着一脑门官司,气得连大氅都没披就出了寝殿。
一出殿门,凛冽寒风迎面而来,穷凶极恶地往他领口、衣袖里钻,继被云棠戳心窝之后,又被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一直候在门口的徐内侍惊呼,“殿下怎得这样就出来了!”
赶忙打起毡帘,让他进去避风,又打发宫人去殿中取大氅。
太子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等,拿起脚来就走,步伐带风,转眼已经走过长廊,要拐过月洞门去。
徐常侍急得直跳脚,嘴里碎碎念,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江山社稷系于殿下一人肩上,若受了寒,贵体有恙,不说他们这一众奴才罪该万死,便是整个皇城都要惴惴不安。
寝殿中的云棠一样也在气头上,亏她当日走之前,还有些不舍,要来东宫与他道别,算是为这段兄妹情意结个尾。
哈!
好啊,真是好啊,如今兄妹之情走到头了,他又自顾自地开启了夫妻之情!
她还不如一直昏迷,反正他自己一个人都能把这戏给唱了,她醒了还得碍着他发挥!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气到恨不得拿一柄火把,走到哪点到哪,将他的东宫烧个干净!
唤水也一直候在寝殿外,看殿下出来这愤愤神色,大抵是又吵上了。
那国师臭老道说过,明华公主性情疏朗开阔,与太子关系甚笃,伺候了这些月,她觉得称不上疏朗开阔,反而更像个深闺娇小姐。
再加上昨晚和方才这一出,也看不出两人关系甚笃,反而更像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可见臭老道尽会骗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害人又害己。
她略略思索,未与其他侍女一同进寝殿伺候,反而调转方向跟着殿下方向去了。
当她把那张药方呈递到殿下的书案上并简要讲明药效时,殿下阴沉的面色却未有变化。
唤水心中发凉,咋滴?又没揣摩到殿下心窝上?
果然,殿下冷凌凌的声音自书案后传了过来。
“这就是你的能耐。”
什么意思?
她抬起一点头看向立在殿下左后侧的徐内侍,眼神向他求助,徐内侍冷若冰霜。
脑袋又垂了回去,“奴婢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太子心中并无定论,当下将人打发了出去,自个儿坐着,听风掠过梅枝,吹落点点白雪。
云棠曾经为他折过一支梅花,含苞待放,插在白玉春瓶里,说可以开很久、看很久。
手边的那张药方被他攥掉了一个页脚,白色的一点纸片掉在黑色衣摆上,他盯着那一点白,心中来回反复壮着一个念头。
喝了这一碗,她会为我折梅,会与我长相厮守。
这两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