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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到底有多重要。
现在有了答案。
谢谌再次拨打被挂断的电话,往昔历历在目,只专注于报复,沉浸在病态的舒畅之中,忽略了其他。
当他用被鲜血侵入的眼注视垂头枯萎的花,这只红眼同样凝视垂危濒死的他。
“喂。”
谢谌听到对方声音脑子倏然空白,第三视角的画面在记忆的荧幕上重播,人是被锁进框里的商品,无法挣脱逃离,就如同被压制在床上那样,今日他的肢体动作、表情、状态不受控地转化成众人的主观臆想,经加工后成了淫句。
“广场的事你知道了?”
“嗯,我知道。”
“不是我……”
谢谌被打断。
“我没关系,都不重要。我从头到尾,都没想在这件事上怪你。”周言晁说话的语气淡淡的。
“……”
谢谌哑然,直到电话被挂断,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没说。
关键时刻,崔瑛阻拦了他的回拨。谢谌粗略地讲述缘由,崔瑛的重点则在别处。
“所以被码的人真的是你?”
“……”
崔瑛当谢谌默认了,她说“你的alpha基因真是让我觉得可怕”。谢谌无以反驳,那种血腥画面任谁看了都觉得恐怖,包括作为主角的自己。
“你是接受过教育的成年人,受到伤害第一时间该报警,而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反击。”
“我不觉得他会受到制裁。在那种状态下,这是我想到的唯一有效的方式。”
周言晁位高是事实。公平和正义始终存在,但不得不承认,它实在有限,很难无条件地降临在每个人头上。
“算了,这件事你自己和受害者解决,我不想在插手这些。他还活着吧?”
“……嗯。”
“既然监控不是你录的。那你联系房东了吗?”
“这就是问题点。房东说他其实不是房东。”
“?”
房产证上写的还是房东的名,一出事,谢谌首先找了房东,房东听到自己涉及侵犯隐私要进局子吓破了胆,把事全抖了出来。
这房子一开始本就是裴墨衍的,他了解谢谌的性子,所以将房子转到现在房东名下,再让人以低价租给谢谌,自己顶多充当中间人的身份,谢谌也能心安理得地搬进来居住。
谢谌不理解这么大费周章的意图。
房东却道:“他说看到喜欢的人住进自己的房子,尽管每次是去拜访,但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了。你就是等他回家的,额,配偶……”
“……”谢谌笑了。
意.淫成这样也是没救了。
谢谌转念一想,难怪气急败坏地公开视频,或许在这神经病眼里两人和偷.情没区别,在处罚奸.夫淫.夫呢。
“裴墨衍怎么说?”崔瑛问。
“他电话也打不通。我打算联系一下他爸妈,如果还是不行,估计就是等我当面去找他了。”
“那个……你小心点。”
“?”
事情到这一步,崔瑛最终还是将木材厂的情况如实告诉谢谌。
谢谌听完只说“地址给我”。
“那里的实验室应该清空了,你去也没用。”
“你真的觉得他会把人放回医院治疗?你不是医生吗?你明知道人会死,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谢谌接连追问,随即反应过来,“他拿什么威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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