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鱼是金属，黄瓜是键盘。人类是金鱼，键盘是人类，你可懂，这个地方不是人类意识到的黑白之分，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灰色地带。”

“不错的玩笑，古代人总是把‘灰色地带’‘社会恐惧’“人口暴增”当做理由，但我就不明白，一个处于子系统的所属物，怎么能对子系统本身抱有疑惑，甚至自己原谅子系统，更不用说试着玩弄母系统，一些傻子甚至把人们当做子系统，去压迫和控制他们。傻透了！”言树十分愤懑，每次查阅图书——一种永恒的造物，他都能看到过去的人们居然原谅和包容社会，为压迫自己的东西找借口，甚至跟他们说；“我是爱你的，但你需要改变啊！”

战争这样的东西，死人的玩意儿！包庇？一分为二？？哲学？？？

你们在做什么？？？？！！！！都疯了吗！！！？？？

言树念叨着，周围的环境展现一片红晕，像是刚入睡的夫妻和流口水的婴儿。

“我不明白你说的系统，但是我想这里是规则的规则，你要自己理解的，有时候，要是想那个的话，可以吃个香蕉，就完全满足了，这你该明白了。”

言树眉毛一皱，他讨厌玩弄词语，自己再怎么高傲也不会用“我的我”这样的病句去玩弄学术。

不过，在女人说过之后，她便将身体的一切挖了出来，转而变成一个内化物，压缩在这片空间中。

言树愣在原地，嘴角抽到地上，眼白爆出像是个望远镜，他甚至抓住自己的眼睛好好看了看。

“嗯，就该这样，我本来也是这么走路的么。”

言树看向跳舞的风曲，不禁大哭起来。

“我还是……这样……有什么好哭的……但是……风曲太过分了。”

言树站在原地，却是一个踉跄，甩一个狗啃泥，然后在一顿拍胸顿足下，狠狠的踩了地面好几脚。

“我怎么就信他们呢，说的那么邪乎，来过的都死了，怎么会有人知道呢？”言树笑着说完，像是突然顿悟了什么。

“哦~他们耍我呢！

你们等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