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脱离(2/2)
她把言树的头颅摔在地上，踩了几脚之后，径直离去。
……
傍晚时分，言树看着耀眼的光环围绕着乌云，划出一道耀眼的伤痕。
左思晴缓缓走过来，他从身后抱着言树，两人没有说一句话，言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亲吻左思晴的眼睛。
左思晴死咬住言树的肩膀。
罗挚在远处背对着他们，流下眼泪。
三人聚少离多，马上又要分离。
言树讨厌苍茫的大地，遥远的星河。
他在和左思晴一番云雨之后，躺在床上，享受着床单的温度渗透到内心深处。
左思晴抚摸言树的脸庞，眼睛和躯干，她躺在言树的身躯上，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和风曲产生的呼啸声。
她眯着眼睛，笑着说:“我说过，你是爱我的。”
“你好像很着急，今天感觉有点像完成任务，这不是你一贯讨厌的吗？”言树疑惑地提出。
“你知道的，我们……未来走得很远。”左思晴背过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言树。
言树抱住左思晴，闭上眼睛。
“树树……”
“对啊。”
“你知道性本源学吗？就是性是第一哲学之类的。”
“知道，但是它和系统论一样，都突破不了三人问题。怎么了？你感兴趣了?”言树坐起，看向左思晴。
左思晴又靠近言树，她眨巴着眼睛，露出仰望的样子。
言树轻吻她的脖颈，手指穿过她的黑发。
“可是你看啊，我们的一切仿佛就是从性开始的。每次，你看电影，对吧？只要是什么出轨了，强奸了，你们就感觉很痛苦，而且是本能的痛苦。你不需要理解，就是孩子也可以感受到。这不就是哲学吗，直接理解的，最简单的学问。”
“你说得没错，人们确实走错路子了，他们把哲学搞得越来越复杂，甚至研究什么存在，客观，意识之类的，大多数人都不理解。或者是他们故意这样的。”
“对嘛，反正现在就是彻底放开了。”
“你可以研究啥的，有几个人做过不少研究，哪怕把人的生殖器消除，或是没有两性，人们也可以结合。”
“所以你……”左思晴做出魅惑的眼神，在言树怀里撒娇。
“喂……学术问题，自己研究，这样可没用哦。而且死亡论和生命没有根本关系，只是生命体会死罢了。但是性问题是直接和生命挂钩的，你很难解释。”言树躺下身体，左思晴也不再闹，只是握着言树的手。
两人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