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

第2章 绣藏(1/3)

“他们只会站在N维的黏膜上投影,或是从森林里找一根枯木。 ”苏醒先生的脸色冰冷,仿佛在哭喊和找寻旧时代的巫术,对于一个活在历史夹缝的老人,他衣着邋遢,和别人不同。虽然胖,但依旧有健全之美,脸上褶皱如云,有几道麦穗似的斑痕,两双纤细的双手,满眼血丝,头发乱作一团,像个牛粪。当然,从整体上看,也不失为一个完整的人。

言树这类笛者总是被老人比作是捡树枝的废物,每每看到这样一群充满希望的孩子走在路上,不自然地唉声叹气。

还记得言树和苏醒的第一次会面,他们互相理解,猜测。

“我可以坐着喝杯可可吗?”

“行”

“一位传奇笛者坐在这,恐怕谁也想不到,一个古板的老人,人们就是不愿意了解一个人生平,仅仅是鱼尾纹就是一个女人的全部,头发这样的东西也是一个男人的全部,不是吗?”

“不知道。”

“但我想,我们可以加强了解,作为忘年交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还好。”

“你……没有意思。”

“有。”

似乎对于罗挚来说,躲在树后嘲笑言树的话语技巧是每天的必修课,至少可以知道一个人是否和善。

风曲课是全校最重要的课,今天是众人正式成为笛者的一天。

苏醒背着手,朝向天空,缓慢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准备好就开始,其他的不多说了,自己琢磨吧。”

听信不少传闻的学生率先询问;“我在想,我们会死吗?” 他一个人两腿发颤,也学着老师的样子望着天空。

“可能精神错乱吧,不过也没事,你们可以好好活着,然后死去,还不错么。”苏醒没有察觉的踮起脚尖。

众人无不怀着艰难,绝望,兴奋的情绪面对今天的考核。言树和罗挚两人互看一眼,就打开各自的风曲,开始构造“不痛的角落。”

言树和罗挚,学生和老师,有机物和无机物,一和三,黑和白……所有的一切不分情感和实物,我们所认知的一切。

珠穆朗玛峰上死去情侣的紧紧相拥。焦灼的土地上,农民将自己的泪水掺杂着种子缓缓种下,房屋里瘦弱而疾病缠身的妇女依偎在女儿的身边,孩子轻轻地呓语,正叫着“妈妈”这样最朴素而伟大的词汇。远古时期兵马俑上的指纹和现代人的相触,我们看到了历史的眼泪回荡在朝气蓬勃的时代。

你们却也闹着,让黄河和长江这样的古代造物紧紧的和他们在一片意识里相融,是血水地紧紧簇拥,是瀚宇和纯粹水的翻腾。我们可以激起千层浪,亦可以改变一切,亦或许是在宇宙的深渊歌唱我们可以在无痛的角落走向人类的华章一切暗物质的一切神秘的终将走向致命的未来想起一些人类基础情感看到自己本来的模样我知道山羊在草原上和嫩草相食北海道上翻腾的鱼类肆意冲向宇宙的深夜饥饿劳苦丧失走向奔驰的元宇宙最终的纯粹化作一和言树。

言树处于混乱的边缘,在自己的意识洪流里,他见到了一个疯狂的身体,和他一样,全身透露着诡异的快感,他想冲向那个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撕裂它,困住它,满足自身本来的欲望。一切回归原始的,终是不稳定的。一切兽性的,是不满足的。言树见到了基余,那是一个完全超乎特性和生存力度的东西,一望无尽的肉的钢的你的我的他的死的生的神的暗的光的椰树的病虫的细菌的彩色的丰腴的完美的集聚的绝望的哭喊地怒吼的否认的纯粹的专一的……以至于言树在那一刻知道了什么是不可理解之物,它是永远混乱的不可理解的,一切的想法都会变成另一个矛盾,从而贯通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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