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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的表情也很凝重：“局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不愿意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手下呢？”

“我无法确定，我只能说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蛛丝马迹。”

李扬的回答在万云飞的预料之内。

做这种事情当然要藏的很深。

“李叔，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必须要追查到底的。”

“我明白，我全力配合。”

很明显，上面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虽然局长对他有知遇之恩，但李扬心里还是有数的。

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旦见了光，其实就注定了失败。

无非就是失败的时间长一点或者短一点罢了。

李扬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云飞，你不认识局长吗？”

“我当然不认识。”万云飞不知道李扬为什么这么问。

“他女儿追过你，你不知道？”

万云飞：“？？？汤新月是他女儿？”

“什么汤新月？莫然。”

“…莫然是谁？”

李扬：“…渣男。”

万云飞：“？？？”

我真不认识莫然啊。

等等……

莫然？

“不会是万云翔的女朋友吧？为了追我，故意接近阿翔，帮助他成功觉醒原谅帽模板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