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底鞋送过来。
“气性这么大?”他开玩笑一样的口吻,坐在她的身边,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陈诠。”陈卿看着他的眼:
“我发现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怎么说?”他发现自己的语气居然还算平静,要知道如果是别人,在他面前根本不会有这样说话的机会。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我家里的事。”
他自作主张,找了几个佣人保姆照顾母亲的衣食住行。知道母亲的身体不好,又找了私人医生。她应该感激他的如果不是他告诉妈妈他们要结婚的话。
“你指的是?”他有点想抽一支烟。陈卿这样质问,让他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