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为奴十年》谢玄阿磐

第98章(2/2)

什么不一样啊,有什么“好”竟值得他惦记这许久呢?

她盼着那人与她说上几句,不管说什么都好。

说说“她”,说说大梁,也说说他自己的从前、现下与将来,说说剖心肺腑的话也好,闲话几句家常也罢。

真盼着他多说上几句啊。

然那人大约觉得不必答一个舞姬的话,也许也觉得实在不必答一个替身的话,他只是溺在自己的思绪里,因而再没有解她的惑。

车外的关伯昭低声道了一句,“主君是饮鸩止渴。”

饮鸩止渴,乃以毒酒解渴也。

譬犹疗饥于附子,止渴于鸩毒,未入肠胃,已绝咽喉。

谢玄是运筹布画谋夺天下的人,谢玄会不知道吗?

他身在高位,自是洞隐烛微擘肌分理的人。

知道,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