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发出一声凄凉的低嘲。

走出公寓楼，不远处的江照云等人还未离去。

李念娇走了过去，看着江照云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意。

江照云，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过往多年因江照云而产生的委屈和痛苦此时一并涌来，化为无尽的怨怼。

“江照云，你真恶心，像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柚柚。”她嗤笑着，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蹲跪在地上的少年，恶意化为毒蛇信子肆意舔舐少年苍白的脸庞。

她不会告诉江照云，林柚还喜欢他的。

每每一想到即使被他这样对待，林柚还是捧着一颗真心喜欢他，李念娇心里就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她再一次被江照云踩在了脚下。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希望江照云消失，她的所有的不幸都是江照云带来的。

黑夜里，江照云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谁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