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德盯着林鸣，从他告知出事到现在，林鸣的表现堪称无懈可击。

饶是顾明德这样的商场老将来看也看不出什么。

但越是察觉不到异常，他反而越是觉得异常。

林鸣的性子散漫惯了，哪怕是在公司上班也不爱被人约束。

所以顾明德知道林鸣在公司做的那些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他一直都知道林鸣没什么本事，全都是靠底下人的托举。

所以他暗中给那些人加了一笔工资，这些年才没有闹出人才流失的事。

林鸣对这些事不上心，自然也就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今天的表现就连顾明德都要赞叹一句，顾明德实在是很难相信林鸣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要么就是他之前一直在伪装。

要么就是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所以在心底盘算了许多应对他的方式。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林鸣能这样顺畅地解释清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