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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市到a市的旅程中，顾程诚坐在私人飞机上左看看右摸摸，眼睛瞪得比葡萄还要大。

刘平虽然知道顾琛明常年不回家，却不知道顾程诚从来没有和顾琛明一起坐过飞机去任何地方。

所以对与顾程诚而言，飞机包括飞机外面的蓝色天空以及像童话故事里棉花糖一样的云层都是新奇的。

许钦州一上飞机就困得睡着了，顾琛明倒是没有看电脑处理公务也没有看剧本，他只是十分专注地盯着顾程诚的动作。

顾程诚动到哪里，他的视线就跟在哪里。

没过几分钟顾程诚安静了下来，从他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他的小宝贝，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人偷看他的。

顾琛明识相地假装低下头闭上眼睛，两人动作仅仅相差一秒，顾程诚慢慢从小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画册，还有画笔。

他乖巧地坐在那，嘴角翘着，手上不停地在绘画。

空调风渐渐吹起画纸，画册前面都是他已经完成的作品，五彩斑斓色彩各异画的东西随风一晃而过，顾琛明看得不真切，他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也是翘的。

顾程诚一笔一笔画着，在飞机即将到达a市的前几分钟，他画完了。

“走吧，准备下飞机喽。”许钦州抱起顾程诚，亲了亲他的额头，一手给他提着小背包。

“爸爸，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用抱抱的，可以自己走的啦。州州爸爸你抱我的话，还不如去牵爹地的大手喔，我怕到时候人太多，爸爸你这个笨蛋迷路该怎么办。”

顾程诚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出接着一出，许钦州问他他就是不肯说，最后还是顾琛明过来他才勉强开口：“和陈蓓奶奶看电视的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