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砂幼时到成年,思维一直古怪,不常有人跟得上。
她坐在躺椅上,仰头将槐树望到顶,心里竟有多余的惭愧。
得多糟糕的精神状态,连棵树都惨遭她误会。
夏达海喝了花茶冲淡燥热,感觉身边的小姑娘兀自烦闷起来。
他不是很懂,胜在有双不瞎的眼睛,见她盯着槐花,就清清嗓说:“这棵槐树开的花总是很多。”
包头村的槐花从六月底开到七月初,最近是七月的尾巴,村里有槐树的地方,落花少了些。
只有李家这棵槐树还旺盛着。
是句和她的想法相差甚远的话,但听夏达海说话,心情就是莫名好转。
李红砂端起花茶:“它以前也开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