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蹙了蹙眉,轻轻睁眼:“怎么了?”
温伏幽幽地问:“我是鸟吗?”
费薄林:“……”
温伏:“薄哥?”
费薄林:“…………”
温伏:“薄……”
费薄林:“不睡觉就起来背语文。”
温伏立马缩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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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的第一个周末,费薄林回家路上经过药店时进去买了瓶眼药水,每天上完课在晚自习就滴一滴。
谢一宁发现以后就问他:“组长,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滴眼药水,眼睛不舒服?”
“有时候老师板书写小了看不清,”费薄林没当回事,“可能有点用眼过度。”
“近视了吧?”卢玉秋闻言转过头,“哪天去医院测测视力,早点配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