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根无力挣扎的草绳。
梅雪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
成功避过了所有要害,也没有伤到骨骼。看着前后对穿血流如注好像很骇人,其实不过是皮肉伤而已。
对于她来说,这种伤和割破了手指没什么两样。
现在已经没有包扎的必要了,因为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相比,流这么一点血根本无关紧要。
她可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卫今朝的小娇妻。心中暗暗一哂,她潇洒回身,忽然便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梅雪衣:“!”他怎么也到了这里。
她垂眸看看被血染红了小半边的身体,一时之间竟是感觉有些心虚。下巴好像坠了个秤砣,沉沉地抬不起头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