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发，又抓起身上的衣服闻了闻，好大的味道。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屋里找了一套衣服，“我去洗个澡啊。”

丢下这句话，她去洗手间里，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洗碗她擦着头发出来，走到霍既行对面坐下，“你今天吃饭了吗？”

“没有。”

“那等会儿你自己吃吧，我没时间做饭了，我得去医院。”

霍既行敲键盘的声音一顿，抬头看向她，“很着急？”

姜澄月愣了愣，“还好，但医院只有我妈一个人，她应该也还没吃饭，我得早点去。”

霍既行道，“那就一起，我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