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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闻蝉将信将疑,好端端的,人家太医跟他讲这个作甚?
可一想到今日水中脱落的乌泱泱一大团,她又隐隐心动。
“要真有这种法子,便叫青萝去学。”
“不必,”谢云章却说,“带人进宫多有不便,我亲自去向那位太医讨教,学会了帮你洗便是。”
闻蝉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自打怀上阿绥,她这脑袋便远远不似从前那般好用,想事情也慢吞吞的。
还不待她想清什么,身后男人环在她腰间的小臂缓缓上移,停在下缘,若即若离。
“今日可喂过女儿?”
她耳廓敏感,加之孕中久未与他亲近,只被他气息一撩,半边身子都酥下来,顺势靠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