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刀救不了咒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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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我只是在思考怎样才能把水带到沙漠中间呢?”

他露出了苦恼的样子,微微侧了一下脑袋,“提进去的话会很麻烦吧?天上。”

天上肆看着他许久,才嗯了一声。

天上肆面对不熟悉的人很安静,不擅长社交的她,在车内更是连找话题和夏油杰攀谈的想法都没有。

夏油杰又处于一种快被同期看破的窘迫中,一时之间也没有说话。

新干线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处于一种沉默的状态。

或许是在黑市拥有共同秘密那天,讓两人对彼此都有了一些大概的认知。也或许是早已经吵过架了,争锋相对的样子彼此都见识过。

此刻坐在新干线上彼此都沉寂着,倒也不再像第一次去做义工那样尴尬。

夏油杰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他视线缓慢地移到身侧阖眼休息的同期身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她的背脊呈现放松的弯曲。

这是放松戒备的肢体动作,和她靠在餐桌休息的样子一样。

……和自己这种不熟的人出来任务,同期居然会感覺到安全吗?

想到那天他们外面争吵的样子,再看到她这样,夏油杰失笑。

他心里压着沉甸甸的猜测,巨大的道德感和束缚让人疲惫。

这难得安静似乎换来了缓息与放松,夏油杰不由得学着天上肆的样子闭上了眼。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剛剛竟然睡着了。

夏油杰一睁眼,少女就看向了他。

“睡醒了?”

夏油杰点点头,“啊,不知不觉就……”

天上肆打断了他的话,“所以,有烦恼就睡觉。”

“嗯?”

“不开心就睡,饿了就吃,情绪来了就找人发泄。实在不行就去揍人。”

天上肆翘着腿,脚尖晃了晃,“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外耗别人。”

这是她早在禅院就领悟的真理。

夏油杰有些哭笑不得,他看着天上肆,努力在她脸上找到开玩笑的表情。得到的却是一脸的淡然。

她是真的这么想啊……

但这样也会给别人造成困扰吧?

夏油杰摇摇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做出同期口中那样任性的事情。

“是吗?”

“是啊。”

天上肆睨了他一眼,“不然呢?自己憋到偷摸发疯吗?”

她感觉到了,同期身上怪异的情绪。

想到自己经常出现的情绪后遗症,她手握拳伸出大拇指,往旁边歪了歪。

“实在不行,我们出去打一架。”

发泄出来就完事儿了。

夏油杰这次真忍不住笑了。

看着把事情想得简单的同期,他规劝孩子一样‘嗯,好’了两声,心情却意外地好了些。

或许,被洞察亦或者被看破,也不是什么坏事。

新干线呼呼往前,窗外景象被抛掷在后,移动的列车似乎也承载了他过重的思绪。

从远方驶来,也甩开他的情绪。

看着似乎又开始像什么中二青年一样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夏油杰,天上肆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翻了个白眼。

刚睡醒的起床气加上刚刚夏油杰那有些敷衍的态度,让天上肆这会儿又开始微微的烦躁起来。

果然,还是硝子最好。

她开始想念远在高专的好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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