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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秘被今晚上一系列的事情吓了一跳,水灵灵的开始打起了嗝,又被穆尔这么一压,嘴巴里面的果核就不受控制的向喉咙滑去。
“呕,啊,呕”兔艰难的嘶吼着,活像是丧失病毒爆发,右手焦急的拍着穆尔的背。
“我还以为你死掉了呢……呜呜呜。”
那蠢熊还在他的脑袋顶上一边蹭一边呜咽,诉说着自己是多么多么害怕。
damn!!!再不放开他他就要真的死掉了,要窒息了!!!
还好,穆尔最终还是注意到了殷秘的不对劲,他大惊失色,赶紧站到殷秘的后背,双脚前后分开,让兔坐到自己微微弯曲的腿上,双臂环绕着殷秘的腹部,两手握拳向上冲。
“咳——”
一枚小小的果核就掉在了地上,兔缓过来了。
他居然会海姆立克急救法!殷秘震惊,原本想要调侃一下,但是突然想都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解决了问题的穆尔又将殷秘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面,眼睛盯着他,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诡异的手镯,失而复得的男人,还带着一身的血和伤,时间还是暴雨天的半夜。
简直是妥妥的恐怖片的配置啊!
殷秘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眼眶,感叹自己的虎豹一般的胆子,然后抬头:“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手镯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说我死了?”
兔没有等到穆尔的回答,因为他只看见那摆放在桌子上面的花瓶倾斜着向上飘。
哦,不对,是穆尔带着他往地上砸。
“哐当”,熟悉的刺耳声音再次响起,另一扇摇摇欲坠的窗户还是在穆尔的铁头功下脱落在地。
连带着靠近穆尔脚边的那个桌子也被他的叫撞到,整个翻倒。
殷秘待在穆尔怀里面,一点都没有摔到,但是透过桌角和地面的缝隙。
他看见了地面上黑黄的泥水,红色的血水,哦,那几块砖上是不可修复的划痕吗?身上凉凉的,哦,窗户烂了,雨飘进来了。
滴答滴答,兔的心哇凉哇凉。怎么,生活里面有只熊就一定要倾情参演一集倒霉熊吗?或者那只蠢熊这么晚回来是专门为了暗杀他来了?
殷秘打算从穆尔的怀里面爬出来,毕竟他们不能一直躺在这里,不然,淋一晚上的雨说不定就会出现两具尸体。
在好不容易拖着穆尔脚将他拖到了不会被雨淋到的地方的时候,殷秘又看见自己放在桌子上面的,刚刚处理好的沃尔珀延格(一种长相酷似兔子,但是拥有鹿角、翅膀和尖牙的魔兽)变得脏兮兮!
兔的眼睛一黑,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嘎嘣一下,倒在了地上穆尔的怀里面,闭上了眼睛。
殷秘在穆尔消失的这几天都没能好好睡觉,穆尔更是自从离开的那天起就没有合眼,一兔一熊睡得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完全沉浸在了酣甜的睡梦中,直到殷秘被一阵臭味给臭醒。
即使经过暴雨,夏天的气温还是很高,没有处理过的鲜肉很快就会在这样的环境中腐败,更别说他们睡的不短的时间。
那只沃尔珀延格的尸体已经开始散发臭味。
同时,兔和熊也开始散发臭味,身上的魔兽血经过发酵,变得酸臭酸臭还带着腥气,让殷秘想起了鲱鱼罐头,或者说是发酵鲨鱼肉,一种需要装在密封罐子里面的食物,堪称生物武器。
殷秘站起来,发出巨大的一声“哕——”
熊被吵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