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他心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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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挣扎着爬起来,“万一烧傻了怎么办!”

她可担不起这样的罪责!

李蹊眸中有火在烧,目光自她肩头往下一扫,“你打算就这样出去,寻那个年轻大夫吗?”

方才她只潦草穿着中衣,一番动作间,松松垮垮的衣带早已散开,领口大敞,香肩半露,一片春光泄了个干净。

“轰”地一下,红潮瞬间漫上脖颈,连脸颊都烧得滚烫,“你别看!”

双手拉扯着衣服,一边胡乱系着一边爬过他,要下榻。

慌乱中不知按到何处,李蹊喉间滚过一声压抑的闷哼,不等云棠反应,他猛地翻身坐起将人按在身下。

埋首于温热的颈子,他的唇瓣含着她跳动的脉搏,那处细腻的肌肤被烫得发颤。

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贴着皮肉传过来,“茶水里下了药。”

云棠浑身一僵,下药?

双双陷入沉默,看他现下的状况,她用脚都能猜到下的是什么药。

仰头望着帐顶绣着的桂枝花纹,身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绷和炽热,她说话声音都带着抖:“那,那怎么办?”

李蹊把脸埋得更深,“怎么办?”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嗓音里带着惑人的喑哑,“你说,要怎么办?”

第84章 不要太聪明,最好年纪比我小……

一夜缠绵至晨曦微露,李蹊抱着清洗后的云棠再次上了榻。

云棠又困又累,整个人还似陷在柔软的云里,手脚酸软都还发着颤。

李蹊倒了一杯茶水,抱着人喂水。

她动都不想动,缩在他怀里喝了一口,清甜滋润,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潋滟双眸。

“放心,换过了。”李蹊声线柔和,眼角眉梢都带着餮足后的慵懒。

云棠抬手推开,不想再喝,蛄涌着从他怀里退开,扒拉着衾被埋了进去。

李蹊在后边拥着人,耳鬓厮磨间旧事重提,“阿棠,跟我回京城吧。”

云棠现下没力气也没精神打人,只是低低骂了一声“狗官”,而后沉沉陷入梦乡。

他将人翻了过来面对面拥抱着,睡了很多年都不曾睡过的一个好觉。

“梆梆梆!”

日日安已经和小叔叔玩了一个上午,母亲的房门还没有打开,他忍不住上前敲门。

雕花木门应声而开,他仰头看去,怎么是爹爹?

李蹊面色不愉,冷冷地垂眼看向儿子,君王之威赫然压了下来,“敲什么。”

日日安不曾见过对他这般冷色的爹爹,瞬间有些委屈,唇瓣嚅嗫几回,“爹爹好凶,我想见母亲。”

李蹊不喜被人打扰,即便是亲儿子也不行,旋即将门一关,大步走回寝榻,想继续方才好事。

云棠却已清醒,未再被美色迷惑,拍掉伸向她腰间的大手,穿衣下榻。

洗漱过后,坐在梳妆镜前,单手支着额角,木呆呆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色令智昏啊,怎么就又滚到一起了。

怎么就吃上回头草了。

铜镜中的人脖颈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印记,昨晚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不断闪过,真是昏头啊。

李蹊穿着一声月白交衽丝质常服,腰间束着青玉带,清风朗月般走到云棠身侧,拿起香粉一点点轻柔地掩盖那些痕迹。

云棠透过铜镜,看看他,又看看颈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痕迹,心中缓缓升起四个字。

衣冠禽兽。

他眸光专注,像是看不到云棠浑身散发的谴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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