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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吞吞吐吐一直不肯说。半晌,似是吓了很大的决心,她一咬牙,示意离远些,两人借一步说话。
杜知津向应见画投去一眼,他轻轻颔首,表示无妨。
然而他们的互动越是亲密,红花心里的愧疚越深。
因为她之后要说的话,很可能导致散伙!可是万一、万一姊姊被蒙在鼓里呢?虽然应大夫对她也很好,但隐瞒真实身份是不对的呀!
“想什么呢。”杜知津轻笑。
悄悄这张皱巴巴的笑脸,真是“喜怒形于色”。
红花握拳松开、握拳松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攒够勇气,对她道:“姊姊应大夫他可能是妖。”
第95章 姐夫
◎十年了。他终于又有家了。◎
听罢,杜知津“扑哧”笑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见她态度轻松,红花那七上八下的心也安稳了。一方面,她深受话本子影响,认为人和妖尤其是修道者和妖势不两立,担心自己说出来后姊姊会讨厌应大夫;另一方面,她不希望姊姊被蒙在鼓里,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
如今是最好的局面。姊姊早就知道应大夫的身份,并且不会因此和他生分,太好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红花不再愁眉苦脸,缠着杜知津讲了许多话。而屋内应见画耐心施了半个时辰的针,总算把毒素排了出去。
“赤眼病”来势汹汹,好在黄大伯和黄伯娘身子骨硬朗,并没有落下什么病根。至于剩下的,就要看杜知津了。
将银针归入针囊,一线日光照在桌上,他方惊觉现在是第二日的早晨了,红花她们已经在屋外站了许久。
也不知道一大一小说了什么。
“你爹娘没事了。”他推开木门对红花道,同时示意杜知津进来。村子里百来号人,他跟着奔波一夜,凭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跨过门槛时眼前发黑险些摔倒。杜知津及时扶住他,说了句“小心”。
应见画摇头,脸上是紧绷过后的放松:“不打紧,你先进去看看吧。”
说完,瞥到她衣领松了,他随手替她理了理,姿态自然动作熟稔。而杜知津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仿佛早已习以为常,点点头进了房间。
红花把他们的互动看在眼底,看到二人感情好,她心里很高兴。除此之外红花还眼尖地发现两人身上各自戴了一块玉佩,她识字,认得出应大夫的那块是“舟”,姊姊那块是“墨”。
她直接说:“应大夫,你戴的玉佩好漂亮啊,能给我看看吗?”
应见画没料到她会注意到这个,顿时想起这丫头抱着杜知津送的焰火筒在他面前炫耀的事,心里生出一股微小的嘚瑟,面上却云淡风轻:“哦,没什么,只不过是你姊姊亲手做的。”
红花就是个小人精,当初一眼看出陆平对她姊姊有意思,哪里会领悟不了他的言外之意?瞬间觉得牙疼了。
她装听不懂,嚷嚷着:“姊姊手真巧,和街上卖的一样好看。”试图结束话题,可应见画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报当日炫耀之仇,怎会善罢甘休。他将玉佩翻了个面,让她凑近仔细看,还强调不许上手摸,指着“舟”道:“认得这个字吗?”
红花不乐意了,一个字而已,当她三岁小孩呢!明明姊姊都说了她是个大孩子可以独当一面了!
“舟!”
应见画颔首,唇角微微上扬,非常不经意地提到:“这是你姊姊的小名。”
红花:“我也有小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