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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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把这事说给她听,她颇为诧异。

他还记得她是这么说的:“我修的又不是无情道,为什么不能有道侣?再说了,无情道才是最容易成家的一派。”

大道无情,无情是对天下一视同仁的有情,而非对谁“无情还似有情”。

想着想着,终于排到她了。应见画看着她拿起一盏鲤鱼灯又放下、拿起一盏莲花灯又放下,一副纠结的模样,不禁走过去,指着莲花灯道:“就它吧。”

“哦,好。”杜知津下意识掏钱结账,等灯拿到手里才察觉不对,问,“你是谁?”

他摘下面具,她微讶,但也没问缘由,只当他心血来潮,兴冲冲拉着他要去放莲花灯。

见她并未追问原因,他不由松了口气,被拉着走向“明月渠”。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路上的男人,怎么都往杜知津怀里摔?!

第一个他还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只当人潮太过拥挤,那人不小心撞到杜知津。但短短几步路,总共有一二三四个男人“不小心”摔倒,还都是群年轻端正的少年郎。

“小心。”杜知津伸手将人扶正。面前这位蓝衣公子的脸上瞬间飘起绯红,连连道歉:“对、对不住,在下惊扰了姑娘不知姑娘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来日在下一定上门赔罪”“不用,舟舟我们走罢,待会起风了河灯该飘远了。”

应见画淡淡道,不由分说地牵起杜知津的手往外走,速度快得仿佛后面有狗在追。

可不就是一群垂涎三尺的野狗吗,至于他?他起码也是只家犬。

一直走到“明月渠”边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发觉杜知津一句话都没说。难道,她生他自作主张的气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禁内心忐忑,又觉得自己没错。

他们都睡在一张榻上了,吃点醋不算妒夫吧?如果她认为他是妒夫,他也只能、也只能以后偷偷吃醋,不让她发现就是了。

得知自己被偏爱后,他很难不恃宠而骄。可她身边的花花草草太多了,他到现在也只能勉强接受绛尾这一只。

胡思乱想一通,应见画终于沉不住气,主动开口承认错误:“抱歉。方才我不该打断你说话。”

“啊什么?你要打断谁的腿?”杜知津如梦初醒。

应见画:“”

得了,原来是他庸人自扰,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释然之余,他忍不住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她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不好意思地晃了晃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眼神飘忽,“就是,刚才、你喊我舟舟了。”

“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喊我。”

闻言,应见画陷入了沉默。

他们很早就交换了彼此的过往、知晓了对方最亲密的名字。可她常唤他“阿墨”,他却直到今天才念出这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舟舟。

是他不坦诚,是他多思虑。自从杜知津戳穿他的心意后,他时常想,如果自己早一点剖白心迹,他们是不是能早一点走到一起?

“我”他内心一片酸涩,又想道歉,却听到她说:“没关系,等晚上回去了,你再喊给我听。”

杜知津想的是,如果他认为大庭广众之下难以启齿,回去只有他们两个人就不羞耻了。

但显然,应见画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的脸一寸寸涨红,很快红成了莲花灯的颜色,连瞪人的眼神都显得轻飘飘软绵绵。

哎不对,为什么瞪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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