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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津:“知道了。”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似乎又说了三个字?果然,抬头便触及十二含怒的眼神。
她挠挠脸,假装自己没看到。
应见画发现了她和十二的眼神交流,待那俩人走后问:“他把你带去哪了?你有没有受伤?”
他知道杜知津故意露出端倪是为了引走注意,因此更加担心。
杜知津摇头表示自己一切都好,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发现:“修为被压制,我没法通过声音辨别皇帝所在。”
确定她身上没有显而易见的伤口后,应见画略放了放心,循着她的思路往下讲:“皇帝比我们想的有手段,此行算是意外之喜,但也有祸事。你的修为因为靠近龙脉被压制,如果遇上附身妖你有几成把握?”
她毫不犹豫:“十成。”
他不信:“幻妖那是有钧老压阵,你怎么敢说十成?”
杜知津:“附身妖若是和我一样修为被压制,使不了妖力,那我对它就是十成的胜券。你若是不信”她扫视一圈,除了石头找不出第二种物质。
忽地,她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和十二比一场。”
应见画惊讶:“修为压制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他一直以为这群吃皇粮的家伙都是关系户,实际上没什么能力。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杜知津一噎,竭力为自己澄清:“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没觉得,十一十二和我们以前遇到的,额,官差很不一样吗?”
她比划道:“十二很瘦,身上噎没什么训练痕迹,出手却有力,这说明他不是靠后天训练获得力量的。”
依着她的思路,他稍思片刻,找出一点:“十一的眼睛有问题,我曾在书上见过她这种状况,按理来说她应该视物有碍才是。但她似乎听觉很灵敏,相应的冲淡了眼睛带来的不变。”
“对,这点很奇怪。难道他们是锦衣卫的特殊组织,专门找些身有残疾的人培养?”她问。
应见画:“也不是没有可能。通常死侍会从无父无母的孩童中挑选,而天生残疾的人更容易被遗弃。”
这个话题暂时告一段落。两人打量起所在的这间石室,杜知津判断:“都是实心的,几乎没有缝隙,在妖力遭限的前提下,妖怪无法穿墙。”
应见画敲了敲石墙,果不其然听到一阵沉闷的声响。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四处巡逻的守卫,他向他们解释:“只是在打扫房间。”
守卫看他们一眼,见两人俱是双手空空,表情也不像有异,这才放过:“不要随处走动,也不要好奇,做好自己的事。”
应见画点点头,在守卫转身后面露疑色。
反复强调不要随处走动?是担心暴露【龙脉】的位置吗?
比起内廷画监,他们更像被监视的“罪犯”。
听了他的想法,杜知津问:“阿墨,爹有和你提及过去的事吗?他和皇帝有什么一直到死都没解开的误会啊。”
她特地用的“爹”,而不是“你爹”,后者听起来有点像骂人,而且直接喊爹显亲近。
应见画没察觉她的小心思,蹙眉:“过去太久了,完全没有印象”在他的记忆里,母亲的形象比父亲深刻多了,父亲只是位平平无奇的画师罢了,甚至到了后来不再提笔,一心帮着母亲行医。
他实在想不出,这样的父亲会和皇帝有什么误会。
杜知津想得比他开。既来之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