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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敬心疼他一秒,越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什么餐厅这么火。”
高架上堵车无聊,徐稚闻接话倒是让陈子敬没想到,他之前对这些吃喝享乐可是毫无兴趣,无趣的要死。
“南京菜。”
陈子敬侧身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喜欢?”
“算不上。”
徐稚闻专注开车,他想起童弋祯从南京给他带的那盒盐水鸭,是她坐了一晚上高铁拎回来的。
“不喜欢你笑什么?”
陈子敬真后悔刚刚没把他的表情拍下来发寝室群里。
“我笑了吗?”
徐稚闻剑眉一蹙,又恢复到平时那种冷冰冰的疏离感中。
“你不仅笑了,还笑得特变态。”
陈子敬做了个十分夸张的呲牙动作:
“我怎么觉着你最近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徐稚闻懒得理他,有一个话痨又八卦心重的朋友有时候也无奈的。
如果以动物类比,陈子敬就属于那种脑袋特好使的哈士奇,原本是要去读计算机的,阴差阳错分到船舶制造,愣是凭着聪明的脑袋,一路考下来进了研究所。
“我感觉你最近心情都挺好的,还越来越有人味儿了,不错。”
徐稚闻这次休假从景德镇回来,居然给课题组几个同事带了陶瓷礼物,陈子敬自然也收到一份。
以前这种搞人情世故的事,几乎从没有人觉得会发生在徐稚闻身上,他就跟个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脾气又臭又硬,永远都是公事公办的无趣样子,像个假人。陈子敬看着都怪累的。
他不知道,那些小玩意儿都是童弋祯选的。
她给报社的同事送,自然也要帮徐稚闻给研究所的同事送,即便徐稚闻说不需要。
“到了,下车。”
徐稚闻把车停在路口,并没送他到餐厅外。那边太繁华行人比较多,出来进去耽误时间。
*
骆望钧今天开辆路虎揽胜,和上次他家司机开的不是一辆。
车子停到报社楼下时,童弋祯觉得有些扎眼。
她应下骆望钧的邀约后,就一直在做疗养院的广告策划,打算晚上吃饭的时候先和他对一下。
骆望钧今天穿得很清爽,白色的马甲短裤搭配长袖polo,踩着ECCO最新款的球鞋,整个人显得很有活力。
他颇为绅士地打开副驾车门:
“和朋友打球去了,球场有点远,差点迟到。”
“没事,我也才做完策划,刚刚好。”
骆望钧才注意到她肩上挎着的帆布包,笑道:
“不愧是你,做什么都这么麻利。记得大学比赛那会,你们组的申报书写的特别快。”
童弋祯礼貌回应骆望钧的寒暄,偶尔笑一下,其实心里很别扭。
她和骆望钧真算不上熟,也就读研时,参加比赛和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学的也不是同一个专业,之后的联系也不多。
如果说高铁站的偶遇让她还有几分重逢故人的感动,现在他突然成了自己的甲方,又主动提出吃饭的邀请,她就没办法再用老同学的心态和他自然相处,只当是应酬。
“我下午看了骆氏疗养院的一些资料,以及你们之前做过的一些营销活动,先粗略做了一版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