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天才在变形计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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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要无望了。

他其实不甘心。

论起唱歌、跳舞,容姚的基本功能吊打尺绫,长相来说,两边差得不多。媚粉、营业也要比尺绫敬业。无论从何处看自己都比他适合当爱豆。

很长一段时间,容姚忧心忡忡,无可奈何浸漫他身心,他没和尺绫说过话,也不了解。

今日,他看见尺绫不仅家境好、后台强,性子率真还讨人喜欢。他不在镜头前拘谨,他很容易收获路人缘。

尺绫的抗压能力也很强,几次波折下来,都若无其事波澜不惊。他很有魅力,没有其他练习生刻意讨好的负担,他散发着圈外人的轻松。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气质,如同浓妆艳抹的雏菊里,突然冒出一株货真价实的玫瑰。

浑然天成,气质盎然,尺绫像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他与舞台的适配,与众人目光的适配,在注目下的自得,是无数练习生都遥不可及的,简直是老天赏饭吃。

容姚承认了,他不如尺绫,他没那种天赋。

他看着尺绫的挥笔的手,缓缓开口:“你个人舞台表演,演什么。”

分割的空气,撕破一道口子,随性沿着小孔透入容姚身边。他有些别扭,不自在。

尺绫松开吸管,也许发觉容姚的失落,也许没有,“我还没定。”

容姚想,悲喜并不相通。

“可能是这个吧。”尺绫答,拿起本子,主动给他看一眼。

容姚怔怔,这是他没想过的,目光落到本子上。

那不是随意涂画,而是文字。只一眼,容姚滞住。

“你在写诗。”

尺绫咬着吸管摇头,把本子放回膝盖上:“没有。这是翻译。”

三公之后,尺绫就闲下来有空看书。接到个人舞台任务的时候,他恰巧在看外文诗集。

节目组要求的事,要有创新性的舞台,尺绫毫无头绪,干脆把在看的诗集翻译一下,当做成品。

“你这要,怎么表演。”容姚愣住。这翻译得好是好,但不押韵。

尺绫看上去是想直接作一首歌出来。但他毫无乐理基础,空手搓歌,这跟登天一样艰难。

“唱歌吧,虽然我也不会。”尺绫又喝一口果茶。

“配什么曲子。”容姚拿过他的本子,细细观摩。

“不知道。”尺绫说,“你喜欢吗。”

容姚顿,陷入哑然。他似乎被尺绫说中内心。

“喜欢的话,你可以拿去。”尺绫说,他抬头看远处,补拍已经完成。

“但本子得还给我。”

容姚抬头。尺绫站起身,将垃圾丢入垃圾桶,念念有词:

“我就这一个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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