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后贤妻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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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休息罢。”

惊蛰胆战心惊的觑着自家姑爷,她向来知道自家姑爷深沉内敛,行事根本看不透,却从未觉得今日是这般的让人心惊胆战。

似乎每一句话都有别的意思。

夜半,二人背对而睡,中间的距离云树遥隔,宁臻和冷冷的想,这样的日子,他总是没有心思与她做那事罢。

宁臻和心身俱疲,越疲累越睡的快,不经意间翻了个身,越过了“楚河汉界”,恬静的睡颜面朝神色清明的晏仲蘅。

他无一丝睡意,双眸深深凝视着他的妻子,满脑子都是今夜的和离书,再忆及连日的变化、昨日与薛吟的调笑话语。

她究竟是真的怕牵连自己,还是早有愁谋,亦或是只想闹一场。

这话他今夜是想问的,但是不知怎的还是吞了回去,看着她睡的这般香,晏仲蘅心头涌起一股怒气,横冲直撞,叫他惊讶。

他自诩并非肚量狭窄之人,竟也有心绪不稳的一日。

翌日,宁臻和醒时入目是豆青色的寝衣和轮廓分明的脸,正侧着身子阖眼入睡,二人脸颊的距离只有微末,她眼中倏然闪过厌恶,眉心微微蹙了起来。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怎的,晏仲蘅也睁开了眼,眸中清明,无一丝睡意,他未曾错过她眼中的神情。

宁臻和没想到他不去上朝,竟睡到现在,她很快收敛好神情,冷淡的背过了身,她已提了和离,并不想再虚以委蛇,若他愿意,她总能相敬如冰的耗到他愿和离。

晏仲蘅微微错愕,但很快就平静起身,他们有五年的感情,妻子只是一时与他闹了别扭,待别扭过去了,自然会消除隔阂。

“挑个日子,把江月柳纳进来罢,那样身份的姑娘,做妾到底不合适,不如做平妻好了。”

宁臻和端详着自己的脸,寻了根玉簪别在头上,云淡风轻道。

他想生子,找别人生去。

从州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给晏仲蘅整理衣裳,今儿个他休沐,但因着安国公的案子,还是要去衙署。

晏仲蘅心头陡然升起一股不悦,他看不得她这般与自己置气。

“不纳,不娶,我说了,我们尽快要个孩子。”他淡淡道,说完,则离开了寝居。

待他走了,惊蛰便抚着她的肩头跪地:“姑娘,我们不走了吗?”

周妈妈劝慰:“姑爷明显心里头是有您的,不想叫您走,姑娘,您也得顾惜大公子的命啊,昨儿个姑爷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您若是走了,姑爷便不会管大公子的命了。”

宁臻和神色诧异,微微有些不满,原不是说好了纳妾,怎么现在又不纳了。

而且也没想到他居然寄托于自己,忍不住无语,成婚那会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想了,凭什么自己就得听他的话。

安国公的事传到了崔氏及崔老太太他们的耳朵里,崔氏啐了口,只恨不得马上把宁氏赶出家门,好给江氏腾位子,便遣人去清月居唤人过来。

结果妙菊一脸忿忿的回来:“夫人,少夫人说身子不适,来不了。”

“我看她是没脸见人罢。”崔氏不悦道。

大理寺内

晏仲蘅翻开卷宗,昨夜大理寺连夜审问,安国公果然有把全数罪责都推到宁长顾的身上的意思。

他坚称是赠予并非只是挂名,甚至还有官府的产权变更登记,但上面只有安国公的手印摁压,缺失了宁长顾的摁压。

虽说不会给安国公彻底翻盘,但却算一份证据,证明他是有赠予的意思,而且侧面证明了宁长顾收了田地,却没有按照手续办事,有逃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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