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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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把大把的人蜂拥而上的表白。

出于一种不知名的妒忌和焦虑,周松砚想方设法地留级成了江颂的同桌。

原本他只是想离他近一点,跟他说说话就好,可长年累月的沉闷让他整个人乏味到极致,往往在江颂看过来时,紧张都手脚都会发麻。

最后支支吾吾,急得脸红耳赤,也只会结结巴巴的说几个不痛不痒的词。

他痛恨自己的木讷,浑身上下平庸到在江颂生命里激不起半点水花。

极端的自厌让他越发沉闷自卑,江颂发现了这一点,他并不知道背后的缘由,还以为周松砚是因为家庭原因而自卑。

所以这个笨蛋天天带很多零食以及补品,佯装高高在上的扔给他。

担心他没钱,特地零食里塞大量星币,等他开盖后满脸疑惑地看过去时,江颂又故作震惊,说是这个品牌在搞活动,开盖有奖,还恶狠狠的说都怪周松砚抢了他的中奖机会。

诸如此般的小心思数不胜数,让周松砚沉溺得越发厉害。

至于什么时候有了那下流怪异的癖好,他没有深究过,大概是因为某天无意间撞见江颂和别人接吻,转眼就开始疏远他,唯一没被丢掉的,是那只流浪狗。

它还是可以舔江颂的指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的怜爱。

它只是一只狗。

不用担心道德的束缚,只用凭借着江颂的喜爱,就能拴上项圈被他牵走。

而他呢?

像是过时的玩具,搁置在触目可及的角落,被他眼神轻飘飘的扫过,半点痕迹和情绪都没留下。

那段时间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勒紧项圈,跪在成千上万的照片面前摇尾乞怜了。

自我物化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周松砚无比清楚这一点,可能怎么办呢?他是长在江颂身上的寄生种,依存着他从指缝中遗漏的怜爱而活。

曾经如此,现在更是。

死过一次的寄生种,不会醒悟,不会改变,只会为了活下去而堕落得更彻底,更卑劣不堪。

周松砚死死盯着江颂手中的东西,头皮都在发麻,气息急促而粗重的从喉腔中挤出来。

“宝宝……”

沉哑的声音让江颂有几分紧张,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前几次那个青眼睛怪物出现端倪都是因为情绪极端溃变。

现在他就要试一试,他的那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所以江颂竭力稳住心思,余光再次确认门已经被锁紧之后才佯装镇定的出声。

“想要这份礼物吗?”

“……想。”

周松砚话音才落,就被江颂推倒在沙发上,他双腿一跨,便直接跪在了他腰腹两侧。

那是一个暧昧而危险的姿势。

室内的草莓甜香浓郁至极,粗重的喘息下流到极致,周松砚狼狈而浪荡,先前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被解开。

在江颂冷不丁拉紧那项圈时,他绷紧腰腹浑身狠狠打颤,闷哑的重喘听得人面红耳赤,甚至瞳孔都短暂地失神了一下。

似乎还不够。

江颂看他浑身大汗淋漓,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拉着项圈俯身挨近,声音低哑。

“周松砚,我把你牵回家怎么样?”

“你会乖的,对吗?”

他目光死死盯着身下这人的瞳孔,果不其然在某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青色。

但不等江颂反应过来,他便被周松砚掐住腰身按住脊背,翻身急切痴狂的吻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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