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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过去宁正则就想要一个听话的伴侣,可现在看到灵均这幅模样,他却嫉妒焦躁到想要发狂。
他不知道铁线荆棘的存在,自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楚余霁的离开所造成的。
楚余霁对他就这么重要吗?他一走,便把他的魂也带走了,就留一个空空的躯壳来应付他。
时至今日,只得到灵均的身体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宁正则了。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他不仅要灵均的身体,还想要得到他的心,让他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灵灵,我真的好爱你。”不知不觉,宁正则竟将隐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这让他自己也愣了愣。
他这样一个信奉利益至上、权力至上的人,也会爱人?明明父母离世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永远会对自己的心意有所保留。
但转而他又想到,他现在已经几乎拥有了一切。就如那日找上门来催促他婚事的三长老所说的一样,他现在想要一个伴侣也实属正常。
不过宁正则依旧是那个宁正则,他爱上一个人,必定要求那人回以同样的爱。若是那人不爱他,那他也会不则手段地让他爱他。
“灵灵,快说你也爱我。”他病态地捉着灵均的胳膊,一遍遍地说着。
“我爱你。”灵均说道。
“我是谁?”
“你是……宁正则。”
灵均像一个被调/教得当的傀儡,最终还是乖乖地说出来宁正则想听的话。
“我爱你,宁正则。”
他的双目空洞,语气无一丝波澜。明明是说着“情话”,淡色的唇中吐出的话语,却让他像是在说什么既定的台词。
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吗?可是……为什么听到了这话,他心里那一条条空空的沟壑依旧没有被填满呢?
宁正则的无名火再次复燃,他将灵均拖到榻上,发了狠地啃噬着他的唇,那单薄的衣服也很快被撕成碎片。
一切结束后,宁正则才逐渐恢复清醒。
他呆呆地看着仰面躺在床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灵均。
那柔嫩的唇被咬得惨不忍睹,原本如玉般温润洁白的脖颈、胸膛等地方也是一片青青紫紫。但灵均没有呼过一丝痛,从头到尾,都是这样温顺地躺着,任他施为。
宁正则此时若再看不出异样,他就是个傻子了。
他沉着脸急匆匆地下了床,“影卫,把药师给我带过来。”
……
不多时,药师披头散发,被影卫“砰”地扔到了地上。
“殿主,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收拾行囊。”
明明狼狈不堪,但在看到榻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影与宁正则阴沉的脸色时,药师竟笑了出声,笑得浑身发抖。
这尖利的笑声回荡在殿中,透着一股子疯癫。
“你对他做了什么。”
宁正则的声音像是被低沉的云层所笼罩,每一个字都压抑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药师勉强止了笑,却不回答宁正则的问题。
“不知宁殿主还记不记得宁乐。”
宁正则微微皱眉,显然是不记得药师口中提起的人名了。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也是,如今高高在上的宁殿主,怎么会记得当年宁府中的一个小小看门人呢?”
“可我永远会记得……”阴狠的眼神从凌乱的发丝间穿过,落到宁正则身上,“因为他是我的兄长。”
“我们家世代忠于宁家,他只不过在不清楚的情况下替宁家二爷开了门,便遭你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