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酒

24-30(18/31)

> 不及细想,背上的药油又霍然生热,熟悉的灼痛像烙铁烫上皮肉,黎梨闷哼一声埋到云谏衣襟前。

云谏原本还沉着脸,见她当真要自己捱又忍不住直皱眉,将她捞起来些:“我方才只是气话,你咬我,咬我就好。”

黎梨瞧着那个深得紫红的牙印,哪里还肯答应,伏在他肩头瑟瑟颤抖,就是不愿张口。

云谏没了辙,只得揽着她连声安抚:“别怕,药效很快就会过去……”

他心中惦记,数着时间,却不自觉地从二人的相拥姿态中觉出些异样来。

先前她扑进他怀里时还好,但眼下他衣裳敞开,二人中间没了挡碍,有些感觉便清楚得叫人难以忽视。

云谏尚且不算太慌,他记得她褪至臂弯的衣物,都只是外衫。

外衫而已。

他记得揽星楼的夏夜里看到的,除了外衫,其实还有件软绸丝带的轻薄衣料,那才是贴身所穿。

只要有它在,待会儿她清醒过来,二人也不至于过分不自在。

可是,这触感未免也太……

云谏依稀觉得不大对,迟疑地垂眼望去。

他脸上的神色逐渐僵住了。

她的青丝早已被他撩到一侧,展露出的后颈与背部干净无束,哪里有什么丝带系带的影子?

……等等,那贴身的衣料怎么不在?

他迟滞的片刻里,黎梨在药油的灼烧中备受煎熬。

“为何我觉得这次的药更疼了?”

她好像掉进了一面煎锅,疼得环住他的肩颈,乳燕投林般抽泣着寻求安慰。

云谏只得硬着头皮抱住她。

他有心留出距离,可黎梨疼得如同利刃在剜,像株无助藤花,寻得了倚仗就紧紧攀缠了上去,不自觉地蹭身依赖。

此时屋外的翠鸟携风归巢,落到木棉树枝头,娇声啼鸣。

洁白圆朵的木棉花绽开,柔软的棉籽随着微凌晚

YH

风,若即若离地挨到面前的树干上。

秋高气爽,云谏却觉得热得发燥。

在真切的肌肤相贴之下,他终于明白,方才一直错觉的绵软面料与微突花纹是什么。

云谏不敢细想,一晃眼却看到木棉花随风而行,柔软的棉团旋即贴上结实的树干,在相近中压得雪白圆弧微缓。

他脊骨绷得发紧,连呼吸都顿滞,耳边却适时传来她的嗓音,还在呜咽着唤他的名字:“云谏……”

黎梨只听到云谏喉间喘了声,随即腰间便是一紧,天地颠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

促热的吐息落到鬓边,烫得她耳尖都软了些,甚至连药油的药效何时过了都不知道。

“怎,怎么了?”

黎梨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下意识抬手,却被他握紧腕子扣到了一旁。

“……黎梨,这儿是别人的屋舍。”

“所以呢?”

云谏难以开口,只得忍声侧开脸,兀自腾出一手摸索榻边。

黎梨想要坐起身,云谏察觉她的意图,心中慌乱,又一把将她按了回去。

黎梨语气里多了情绪:“做什么?”

云谏闭了闭眼,生无可恋:“……你衣裳呢?”

她的衣裳?不就在……

黎梨下意识往二人怀抱的间隙处望去,猝然撞见春光,蓦地脑子就空白了一瞬。

……等等,她的小衣哪里去了!

难怪……难怪这两日总觉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