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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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惯了,查这么个事也要如此久了?”得到他们的消息时,祁羡渊当时只在电话里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独留电话那头的人胆战心惊。

说实话,祁羡渊并不记得林汀的名字,但始终记着她的眼睛。

所以在昨晚上的碰面里,他只试探地问了那么一句,心中就已经有了六七分成型的揣测。

他低垂的眉眼,在听到拳击场上的裁判宣判声时,终于懒洋洋地抬了起来。

获胜者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脸上几乎全是对手喷溅而出的鲜血。这些打地下黑拳的完全不同于传统拳击,上场之前都需要签订生死协议,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拳击场上下来。

祁羡渊押中了获胜者,心情却并没有丝毫好转。

手机振动,他看了眼联系人姓名,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我在外面。”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醇厚的磁性。

而电话那头的景妍则是将眉皱得更紧,祁羡渊向来不会对她说这种含糊不清的话。往常她要是问他一句人在哪,他恨不得说十句话来描述这个地方。

“你是不是在处置林汀?”

很久的沉默,沉默到景妍都以为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是。”

景妍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但事实上她现在手心都在出汗。

“你在哪里?我要过去。”

这次回应她的不再是沉默,而是被挂断的电话。

景妍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看,差点气得暴跳如雷到把手机砸了。

她何时被祁羡渊挂断过电话,还是在这种关键时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章皖瑜。

章皖瑜揉着眉心,她是了解祁羡渊,但还有没有到对他行踪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刚才景妍打电话的时候离她很近,她倒是依稀听见了电话那头的环境声。

“应该是那个地方,不过先说好,我不能完全确定。”

另一边。

祁羡渊挂断电话后,眉眼间的阴郁之气愈加浓烈起来,像是酝酿着一场即将成型的风暴。

沙发上其余几人已经到了大气不敢喘的阶段。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被押送了过来。与其说是押送,不如说她是很顺从地自行走了过来。

沙发上其他人一看祁羡渊这架势,分明是有私事要处理,纷纷离开了这里。

林汀理了理自己刚才被陌生黑衣人拽到生痛的头发,淡笑道:“祁二少,你这是?”

祁羡渊仍旧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甚至没抬眸看她一眼。

他向来喜欢打蛇打七寸。

景妍那师弟不是喜欢她么,他偏要徐先觉在景妍面前亲口说出那些话,彻底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性。

至于差点伤到她这件事,自然也得日后凑成个机会,让景妍本人再狠狠伤回去,不然怎么能让徐先觉痛不欲生呢?

祁羡渊轻饮一口杯中的龙舌兰,语气很随意地问道:“我手底下的人稍微查了查你的资料,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跳舞,怎么最后跑去演戏了?”

林汀的双腿不自觉颤抖了下,这是对高位者一种处于本能的恐惧。

慌乱了几秒,她恢复到先前那副镇定的样子。“家里安排的。”

祁羡渊轻笑出声,“我家老爷子告诉过我一句话:过早地暴露出自己在意的东西,会因此招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的视线终于舍得挪到面前女人的身上,“你不在乎在娱乐圈身败名裂,你在乎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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