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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宋晋沅跪在纪王脚边,额角上隐隐有一片红印,他又伏在地上,磕头哀求:“父王就去萧府服个软吧!”
“本王凭什么给他萧知非服软?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本王给他服软?!”
纪王握住手边的茶杯,用力举起向着地上狠狠一摔,“呸!”
“父王,您知道的,萧知非本就记恨着您,当年萧府那案子可是您审理的,他如何都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宋晋沅整个人趴在地上,颤颤抖抖。
“那、那案子是父皇交予本王审理的,他记恨本王做什么?!要记恨也该记恨父皇!”
纪王闻言语气稍稍弱了一些,但仍是不愿意同宋晋沅一起去萧府道歉。
“父王!且不说萧府那案子,但就是我那六叔,当年他的母后魏皇后母家所犯之事,就当真与您无关吗!?您就不怕六叔这次回来,与萧知非一同将旧案重提?到时候皇爷爷还会维护您吗?皇爷爷忌惮萧府,他默认您和四皇叔给萧家做实的罪名,但是六叔当年之事可不同啊!皇爷爷最疼六叔,他若知道此事原委,您、您……”
宋晋沅声撕裂竭,抱着纪王的裤腿,两眼通红。
“本王……”纪王长长叹了口气,良久才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去趟萧府罢。”
宋晋沅喜极而泣,点着头站了起来,捏着袖子把眼角的泪痕擦干净,连声应和。
第43章 第 43 章 喝的是眼泪
萧府, 西院。
宋重云坐在桌案前,手中捏着根毛笔,双眼放空正在发呆。
他和萧知非极少在白日里这样单独相处, 多少有些尴尬, 于是宋重云便想起了自己还有书院留的功课, 因着之前种种诸事耽搁, 那些功课他还未曾动笔。虽不知年节之后还是否需要再去书院读书,但是提前将功课完成,总是比最后临时抱佛脚要好些的。
再说他实在不知道单独和萧知非在一间屋子里时,该如何相处。
可是,他看见那些功课就开始头晕, 每个字都认识, 合在一起却看不懂了。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管家来报, 纪王送来拜帖。
此时,萧知非正在懒懒的靠在床边榻上,半闭着眼睛,他拍了拍身旁的软凳,道:“云儿坐在这里吧。”
宋重云听到这个倒是来了兴致, 便又在萧知非身旁坐下, 等候了一会儿, 杨历久行色匆匆进来, 禀报道:“将军,纪王和世子到了。”
萧知非神色自若, 唇角扯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边请进来吧。”
杨历久问:“请来西院吗?”
萧知非嗯了一声:“我身子不适,就让他们直接来西院吧。”
杨历久领了命令,便走了出去, 宋重云却站起来,他试探的问道:“将军可要我回避?”
其实他并不想走开,到是想看看那父子两个又会上演什么剧本,更想知道萧知非会如何惩罚他们。
闻言萧知非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掌,道:“既然他们是来给你道歉的,你自然是要留下来。”
宋重云重新坐了下来,却听见萧知非道:“云儿,我口渴了,给为夫倒杯茶来,为夫好累不想起身。”
听到这句话,宋重云“哦”了一声,然后端起茶杯,送到萧知非的面前,道:“将军喝茶。”
萧知非向前凑了凑,“喝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