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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我用刀片,我不用了,可是我想要疼的,我想要……小哥给我的疼。”
秦渭黑眸深深地看着他,用力咬住他的脖子。
“死性不改。”
叶秋声很快就为自己作死的话付出了代价,没过一会就变成一条抱着秦渭的咸鱼。
眼睛上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缠到了手上,嘴里喃喃着嘀咕鞋不知所谓的话。
他抖着声喊:“小哥。”
秦渭吻他:“马上,一起。”
叶秋声哀哀地掉下生理性的泪水。
天将明时,叶秋声在客厅的沙发里空茫地睁着眼睛发呆,聚不起神志。
身体忽然腾空,回过神来,他被抱到了飘窗上,秦渭抓起他的脚腕,顺着脚踝向上留下点点痕迹。
“还可以吗?”
叶秋声睫毛微颤,眨掉上面的泪,绵软无力地伸出手,在半空中被紧扣住。
他重重的呼出口气,支起身体:“要、要小哥。”
秦渭倾身覆下。
……
叶秋声已经不太记得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
一切都是混乱的。
对他来说是积压了四年的思念,对秦渭来说这个时间或许还要翻上几倍那么长,叶秋声抱着放纵的想法任由秦渭在他身上施为。
他们怀着一种明天世界就要灭亡的念头做爱。
叶秋声感觉自己内里大概疯掉了,可能也坏掉了,而秦渭或许比他还要疯一些。
那些爱而不得的痛苦,差点失去爱人的恐惧,重逢相遇时的心痛,全都一股脑冲破身体,涌入了叶秋声的灵魂里。
秦渭在他意识最模糊的时候,用力掐着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上,在他耳边告诉他:“我真想杀了梁景。”
那些滚烫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糅合在一起,凿穿叶秋声的身体。
他圈住他的腰,把自己贴近些,如同一株攀附的植物,缠绵地吻他的下巴。
小哥,他的小哥。
“爱你。”
……
……
“我也爱你。”
……
叶秋声胡闹起来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体了,他近乎抱着种要秦渭把他弄坏的想法在跟秦渭厮混。
哪怕受不住了,腿根都抖得不成样,也不肯停下来。
可惜身体实在不是很争气。
最后秦渭干脆就让他没有余力思考别的,昏睡得连他帮他清理时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因为做得太过,清理起来花上了不少时间。
怀里的人醒着时是个不要命的犟种,睡着时倒是老老实实搭着他的手臂,求饶起来。
“别……不行了……”
秦渭吻了吻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狗。”
……
幸好秦渭最后还保有一丝理智,在被勾得疯掉的边缘拉回了一丝神志。不然叶秋声这么弄,别说三天后的讲座,恐怕大半个月都出不了门了。
讲座前的一天,两人什么都没做。
叶秋声趴在沙发上背讲稿,秦渭帮他按快散架的腰。
衣服下的身体布满各种痕迹,看起来像当惨不忍睹,叶秋声却不是很在意。
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
叶秋声这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