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然而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连串打的宁知醒猝不及防的试探却莫名让宁知醒生出许多恼火。
当年,如果不是他有了旧爱,她又为了母亲的遗物进退为难,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语气带着刺,讥诮着冷笑:“确实不如薛总,有了未婚妻还能跟别的女人勾搭不清。不守男德,小心骨折,薛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明艳的脸上是凛冽的薄怒,五年的监狱生活没能让她学会平心静气,反倒让她更加尖锐。
当年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一幕幕涌上来,刺得她浑身发疼。
就像陈旧的伤口又一次被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