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的时候，她全程都盯着卓阳看。

但卓阳一直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很少说话，似乎在周围搭起了一层屏障，把四周隔开。

吃到一半，卓阳要走。

她急急跟上来。

王露眼神明亮，“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嗯？”卓阳微微偏头。

王露心里像有一个小人在反复横跳，好可爱好可爱，他偏头的样子好可爱。

“我的心上人啊！”

卓阳愣愣看着她。

清冷的眼神把王露看地不自在起来。

“哈！开玩笑的！”王露火速逃离，太尴尬了，他居然都没笑！

卓阳晃了晃脑袋，刚转身，就被一人拽住。

很熟悉的味道，混杂了一丝酒气。

周让刚才看到有女生在跟卓阳说话，突然想起上辈子卓阳说他喜欢女生的事。

酒精在胃里翻涌，他一只手放在他腰上。

“这就是那个女同学吧？”

卓阳闻到酒精气味，微微蹙着眉。

“你喝酒了？”

周让知道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可他一看到他和女孩子说话，心里就邪火丛生的。

明眼人都看地出来，那个女孩子看他的眼神绝对不清白！

周让扣着他的手，鼻尖抵住他的鼻子。

“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卓阳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眼里情绪翻涌，“你喝醉了！”

周让举起一根手指，“没醉！”

卓阳挣脱他的手腕，“你放开我，疼。”

周让踉跄了一步，把头放在他肩上，“别去找她，我在这里。”

他的气息很热，卓阳一只手环住他的肩，将他抱住，“怎么会呢。”

……

周让醒来，陌生的环境，幽微的光在他眼前闪烁。

卓阳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看电视，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

周让坐起身，头很痛，他捂住头，啧了一声。

卓阳的声音响起，“你喝醉了，学校关门了，大家都在。”

周让走近，卓阳的目光从电视上转到他身上。

周让蹲下身，与他平齐，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怎么在这儿？”

卓阳喉结微动，没说话。

“担心我?”周让咬字很轻，他眼里暖意流淌。

周围空气很热，卓阳一根手指戳在他胸前，“你昨晚上一直粘着我，甩不掉。”

“嗯？”周让想了想，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手撑在地上，顺势坐在卓阳沙发旁，陪他一起看电视。

正在热播的都市肥皂剧，女主出车祸，男主尔康咆哮式把她救走。

周让看地心急，“老王呢？怎么也不管管司机老王？”

头顶上方发出很轻的笑声。

周让抬头，就见卓阳咬着唇在笑。

笑容细细碎碎的。

周让心都暖了。

周让把电视调了一遍，没什么好看的，“你去睡觉吧。”

卓阳，“我睡沙发。”

“你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