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纹身的时候比他脖子被玻璃划开那时还要疼,疼的好像要死掉!
他无意识地盯着手机,眼神空洞,手机在?他的手中发出脆弱的哀鸣。
一只滚烫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背,枕在?他肩上的重量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陆一满生病了。
这个事实让他的心一阵麻痒,在?阵阵痛意中多了点柔软的重量。
“于怆,我想喝水。”
低哑的嗓音让于怆瞬间从自我掩埋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他连忙拿起?小桌板上的水杯,小心翼翼地喂到他嘴边。
陆一满抿了一口,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于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一定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把我照顾的很?好。”